葡萄风信子诗词?
葡萄风信子诗词?
“四月葡萄风信子,玉枝娇小满蓝壶。”葡萄风信子,是一种有趣的花卉,目睹它成长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
看着花剑一点点抽出绽放,有种静待花开、岁月静好的美好,从含苞待放的温婉少女到亭亭玉立的“邻家有女初长成”。花型娇小玲珑,花色温柔清新,摆在阳台、卧室、办公室,整个空间都变得精致起来。
走吧,我们去看葡萄风信子。
自画美像
美名远扬:又叫做蓝壶花、蓝瓶、蓝瓶花、葡萄麝香兰、葡萄百合、葡萄水仙。
美好形象:是小型球根花卉。它并不是风信子,它外形像小葡萄。叶子细长,花像个倒扣的小铃铛,花色丰富,以蓝色居多。花期早,花期长。
生长习性:喜温暖或者凉爽的气候,喜沙质土壤。
生活环境:是从欧洲引进的多年生草本观花地被植物。常作地面覆盖或用于花境、草坪的成片、成带与镶边种植,也用于岩石园作点缀丛植。还常作为家庭盆栽花卉或者切花。
观赏性:花朵晶莹剔透,小巧可爱,十分美丽,深受喜爱。
母亲与葡萄树现代诗歌
我要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来孝敬我的母亲
我将采取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年轻的心态
对那些不公平的十字架进行一次彻底的申辩
比如母亲年轻时种下的一株葡萄树
一年生长一米,而今已漫过两层楼高的平房
从远处望去,这棵葡萄的藤细而结实
像年老的思想者驾驭着永恒的权杖
我不忍心看着母亲一天天衰老,身躯弯下
弯下,一天天往下长,往下长
接近地面,与深爱着的泥层融为一体
然后梳成清朝的发型,以每分钟一千根的速度脱落
疼痛将人窒息,耳聋得听不见虫鸟的鸣胡迟裂叫
历史与黄昏把母亲的脊骨一节节
一段一段的拆除,一直折断到肝脏
不能这样,拆除的应当是好吃懒做的葡萄藤
同是一年,猪都卖过好多次了,它仍无果
仍把脚下裤闭的土地吃到贫瘠把乡村吃到落后
像一条一动不动的死蛇,用一只蜥蜴般恐怖的手
摧残在土路旁边新生的草与半夏的花
甚至还要戏弄那些生涩的姑娘的脸颊与发丝
还有声音,不时敲打我家的房门临夜的窗
一点一点,疯狂地侵略到藏匿灵魂的地方
白天它把阳光都吸进肚子里,把
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黑暗都塞给过夜的床铺
不能这样,借着十一月的有生命力的文字
我要构思明天希望的蓝天与平凡的土地
没有葡萄树的遮蔽,铁屋子的思绪便可以释放出来
一些新颖的词汇也将会长出新绿
如同生活,灯光暗了些但不影响月光的明亮
就像现在,我听到贫民窟里黑人兄弟干杯的嗓音
证明这是一个需要光阴打磨的世界
我要以一种特殊的手段来孝敬我的母亲
我要借农民伯伯的镰刀砍下这株无果的葡萄树
亲自为我的母亲削成一只延长生命的拐杖
在美丽的欲望之后我必须保持清醒
所有错误的苦难如果得不到合理的解脱
那么隐藏在苦难中的重复就会保持沉默
就会从过去的另一端到现在的"这个站点
是结局也是开始,这些都是不能说清的未解旦大之谜
地狱,死后的第一个夜晚尚且还好受一些
但是如果所有的刑法都加起来,灵与肉的死亡
便不会那么如烟的过去,更不会是一次性
已经五千年了,整个华夏都在作无声的记载
现在看来,还是少女青春期时代的模样
偶尔痛经,流出不同性质的爱的液体
像是一部《诗经》,又像是一部《孝经》
俗称血浓于水的不变亲情
而现在,一生受尽苦难的母亲老了
她蜷缩在门前葡萄树无果的阴影里
只有耕种没有收获,只有落叶不见喜讯的秋风
满足像一个竹篓,迟迟在门外打盹
我已经不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习惯大山的纵容
趁着年轻,我要从横过村庄的土路上出来
我要告别故乡的一切静物,背起行囊
去追寻一本《飞鸟集》,在第二个富饶的故乡
在肥沃的田野里,我要亲手为母亲栽种一千株结果的葡萄
夏黑早熟无核;金星中熟无核;早蜜香晚熟无核
这些葡萄都是我母亲生前最挚爱的品种
母亲一生只钟爱葡萄,从不食苦、辣的水果
记得母亲说,她生活的时代太苦太辣了
今生,我要接替母亲尚未完成的甜蜜梦想
我要亲手为天下的母亲栽种满山遍野的葡萄